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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布拉格一定要去布拉格城堡。
总统府前巨人与神打斗的雕像在阳光下被镀上了一层金光。门前的广场上最显眼是许愿池,池内一尊水法吐出汩汩水流。池内水中硬币铺了满满一层,有的已经被染上了时间的锈色。
朴知夏兴致勃勃去换了一枚硬币,笑嘻嘻递给宋仲基。
“要一起握着,默默许愿,然后背对许愿池把硬币扔下去。”
他伸手握住了硬币的另一半,点头表示知道了。
闭上双眼将硬币朝后扔去,听见水声,听见硬币落下的叮咚声,据说这声音是上帝的答复。
宋仲基看着身旁女孩子喜悦的笑容,不禁也勾起笑来。
从不相信流星、许愿池的愿望,因为觉得自己的愿望始终要靠自己去努力实现,可这样似乎也不错。
总统府与圣维塔大教堂比邻。一个是矮小庭院,一个却高耸入云。七百年的建造凝成如今的宏伟壮丽,达拉斯的死亡嵌在其中,彼得的抗争将查理大桥与圣维塔紧密结合,一场大火将一切付之一炬,却又让一切涅槃重生。
教堂内彩色玻璃镶嵌在窗户上,阳光透入屋子,为阴暗的地方点缀上了五彩斑斓。教堂地下室里长眠着查理四世及其后、妃,还有怀着悲悯站在查理大桥上的内波穆克。前者是生前意气风发统治捷克的国王,后者是被暴君残害的忏悔牧师,历史是公平的,他只承认你无可替代的价值,从不承认你显赫一时的身份。
教堂旁有一条小巷,东西走向,全长不过百余米,这里有童话梦境般的房子,有狭长的老旧石板路,人们却不是因这些参观他,而是因为这里走出了卡夫卡。
捷克人对卡夫卡的崇拜令人惊异,马克杯、t恤、明信片、广告牌……到处都有他踪影。他生前默默无名,因朋友布劳德善意的“背叛”闻名于世,受人敬仰。
除了久居的22号红瓦蓝墙小屋,小巷附近还有他的出生地,拔地而起的宏伟巴洛克建筑,可再宏伟也没有老旧的门楣让人喜欢,因为前者是后世重建,后者是卡夫卡走过的地方。
走过卡夫卡广场,两个人去了西贝斯卡大街的雅克咖啡店。
对于朴知夏来说,最感兴趣的从来不是名人论述、著、成就,而是感情八卦。
闻名遐迩的《变形记》也比不上他给杰森斯卡的信中一句“我已然忘却你脸庞的模样,但还是能记得你离开咖啡桌时的背影”来得迷人。
多少年前,那个俄罗斯女记者注意到咖啡店里特立独行的帅气男子,她坐到他对面,拿起他的手稿,他写一页,她读一页,那份手稿就是《变形记》。
杰森斯卡已有一位银行家丈夫,知道后的卡夫卡最后不得不挥泪告别,他终究还是一个君子,学不来西方文人的浪子做派。
雅克咖啡店一半仍经营咖啡,一半是卡夫卡的主题书店。
坐在咖啡店里,请别人从外面给他们照一张相。透过透明玻璃看到的,是微笑着对视的亚洲情侣。
说了谢谢复又坐下,朴知夏抿了一口浓浓的蒸馏咖啡,宋仲基却半点不喜欢这种东西。
“说起来我还是比较喜欢朵拉。”
朴知夏拄着下巴道。
“跳坟墓殉情?”
宋仲基忍不住笑起来。
朵拉是卡夫卡最后一个爱人,他想和她结婚,却遭到父亲反对,不久就离开人世,当棺木放入墓穴时,朵拉哭喊着往坟墓里跳,却被人拦在了一边。
年轻小姑娘大概都有这样的爱情观。
朴知夏笑嘻嘻看着他:“虽然没有结成夫妻,可最后的时光他还是找到了自己的真爱,恩,真爱来得都比较慢。”
陡然想起自己的四段恋情,再看她的笑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宋仲基也拄着下巴凑近她,脸上笑容半是调侃,半是温柔:“需要我说什么吗?真爱小姐。”
“懂就好了嘛,非要说出来!”
恼羞成怒地瞪对方一眼,朴知夏真想踩他一脚。
面对炸毛的小姑娘,宋仲基微微起身又凑近一些,轻轻吻上她嘴唇。
“真苦。”
“……”
他却又再次吻了上去。
布拉格没有海,却有许多湖泊。
站在湖边草地上,拿着鱼竿甩出鱼线,钓鱼是件需要耐心的事情,显然朴知夏不是那块料。
坚持了十分钟就再也坚持不下去,她草草收回线,把鱼竿放到一旁凑到宋仲基身边。
“待不住了?”
他微微侧头笑着,很明显的调侃样子。
“不知道是谁说一定能钓上来大鱼的。”
朴知夏眨眼四处看着装傻:“谁阿?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我钓给你看。”
宋仲基不理会她劣质的演技,瞟她一眼笑着这么说,下一刻就见小姑娘努嘴轻哼,吵吵闹闹抢他鱼竿,一副要把鱼吓走的架势。
“别闹,还想不想吃了?”
“不想吃。”
最后果然是一条鱼都没有钓起来,当然不会吃不到就是了。
香脆的炸鲤鱼是捷克人圣诞节的必备食物,连不要的鱼鳞都可以被说成好运的象征,这样的东西配上白葡萄酒感觉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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