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风雨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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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风雨来临前总是宁静得让人惶恐不安，想要未雨绸缪却无从下手，唯有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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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到底是天才还是蠢才？”

围绕加藤砂那疑是用了传说中“飞雷神之术”般的速度所展开的相关讨论，阿凯总结性地问道。

“她应该是天才中的天才。”

苍骑亦总括性地回答一句，然后又在心里加了一句——虽然有时候她也挺傻的，不过这是她性格方面的问题。

会产生这样的对话，原因在于加藤砂被苍骑带了那么久，居然只学会了一个瞬身术。

可加藤砂虽然只学会了瞬身术，实力却比学会了更多忍术的苍井晴和藤井嫒提升得更多。究其原因在于她研究出将瞬身术手印术式化，然后再将术式符文刻画深种在□□上的方法。

这种空间忍术的使用方法和飞雷神之术有异曲同工之妙，只是长短处各有不同罢了。

加藤砂对于自己不感兴趣、或用不着的忍术都是这边学那边忘的，要不然就是根本没把那些不感兴趣的忍术往脑子里记。

但她若是对某种忍术产生了兴趣，她就可以日日夜夜都把那种忍术记挂在心头，时时刻刻、反反复复地去琢磨发动这种忍术时，需要的查克拉量或它的运行特点和原理，还有手印顺序如此排列的缘由等等等。

苍骑记得加藤砂将瞬身术成功术式化的前几天，她几乎天天都在走神，完全无心于任务，嘴里还很神经质地整天念叨着什么……

“又是一个天才吗，看来小李又多了一个需要超越的目标了。”

阿凯看着远处正在和天天聊着什么的女孩，他忽然就质疑起那句“庸才只要多付出几倍的努力就可以超越天才”的话其真实性来，因为，有的天才同样十分努力。

“天才也不是天生就什么都懂的，所以阿凯前辈，我想请你教她用八门遁甲。”

“什么？你刚才说什么？”

阿凯怀疑自己刚才是不是出现了幻听。

“我说，我想请阿凯前辈您教小砂八门遁甲。”

苍骑无比严肃认真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为交换，我也可以指导你们班的天天一段时间。”

“我不同意。”

阿凯惊愣一会，皱着那粗粗的浓眉毅然决然地拒绝了苍骑的请求。

“为什么？”

苍骑没想到阿凯会拒绝得那么干脆。

“你自己也会，为什么你不自己教她？”

据阿凯所知，木叶大部分上忍就算不会用这个招数，也都对其有所了解才对。

“八门遁甲我用起来只有入门水准，水平恐怕还不及你那得意爱徒，哪好意思去教人。而且，我怕她对这个招数不感兴趣，我教她她会不乐意去学。但如果是旁人去教，那孩子出于礼貌，都会很认真地去学。别看那孩子老是跟我怄气，其实她意外地尊师重道哦。”

“嗯…以那孩子的悟性，你说下八门遁甲的修习方法，估计她就算不想学，也能自我领会出不少东西吧？毕竟八门遁甲的原理简单得很，重在实践与勤练，所以问题是她那单薄的体质。

“八门遁甲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就算她身上有自愈的术式，你确定她的精神经得起长期损耗？而且，以那孩子的性格，你就不怕她学会八门遁甲后乱来？”

“……”

“别告诉我你没想过这个问题。”

阿凯难得地很严肃。他对苍骑这个人虽然说不上熟悉，但时不时会和暗部打交道的他，自然听过不少有关此人的传闻——很厉害、爱乱来、但任务从不曾失败过……这样的人也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

“当然不是。”

就如阿凯所料，苍骑自然不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此间只见他眼里闪过一丝隐晦的高深莫测，脸上却笑得有点不好意思地道：“就像你对自己的爱徒有所期待一样，我也想看到那孩子身上的所有可能性。平庸的我们做不到事和解决不了的难题，谁敢说她就做不到解不了呢？

“你是木叶村最强的体术型忍者，所以我想你应该会爱惜同样是以体术为主要战斗方式的人才，看来是我想多了。原谅我的冒昧，抱歉。”

“不…我只是…只是不擅长应对天才类型的人而已，这种随便教教就能反杀老师的学生我怕应对不来。”

阿凯有点纳闷，听苍骑的话怎么觉得好像他有错一样，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错。——所以他才不喜欢这种说话做事都十分会讨巧的类型啊。

“而且，我是认真的，那孩子已经足够厉害了，她的身体太单薄，别让她学那么霸道又危险的招数，会折寿的，不值得。”

“嗯，你的意见我会参考。”

但照不照做是我自己的事。——苍骑用公式化的礼貌拉开了人心之间的距离，极度自我的他也不喜欢阿凯这种看外表就知道在想什么的老实人，即使他真心地敬重着木叶的苍蓝野兽。

阿凯还想说点什么，苍骑却已闭目养神去了。

此时正是夜幕刚刚降临的时候，今天晚上他们也如常在路上露宿了，地点是路旁树林中的一处小草地。

下忍们休息时必须两人一组，并在四方散开把车队围在中间，且必须时刻带着警觉休憩。

事实上，苍骑在四周布有一个大型的感知结界，只要有生物进出结界他都可以即刻感知得到。但为了锻炼下忍们的警觉性，两个上忍都没有要说出真相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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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你是纲手大人的徒弟？！”

天天突然拔高的惊呼声让所有人都不禁地把目光转向她，意识自己失态的她不好意思地用手挠挠脸颊，有点脸红。

“是啊，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