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除了项圈，蜜糖做的陷阱也能让你获得心爱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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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急刹车让趴在出租车司机腿上的蜘蛛恶魔不悦地咕哝了一声，而当他等了三秒也没见发出叽叽喳喳的噪音的司机继续踩下油门后，他的耐心就用尽了：“嘿，怎么回……咕唔……！”
“哦~继续，不要停——”
“真你妈的想得美！”一拳打在把自己脑袋按下去的司机下巴，吐出嘴里的玩意，安吉尔抬起头张望着，“该死的，你真的把那妞跟丢了？”
捂着流血的鼻子，司机恼怒地骂道：“用你那八只眼睛好好看清楚，他们就在前面！！已经停车了！！你个蠢婊子！”
“a，那你怎么不在把我的嘴按下去前说一声呢，你个蠢猫咪~？你应该庆幸我刚才没帮你绝育！”
对还在咒骂着什么的司机比了个中指，踹开车门的蜘蛛在熟悉的街景里抽搐了一下眼角，暗骂了一声“shit”，随即加快脚步赶到了从看上去心满意足的小恶魔车上下来的人类身边，扯掉了那条形同虚设的绳套：“你玩完了吗？别告诉我你跟他也做了什么交易。”
“是的。”从背包外侧口袋里拿出一次性湿纸巾擦拭着裤子内侧粘上的污渍，人类邮递员说，“我和斯特瑞克先生……”
“只是‘斯特瑞克’，宝贝。”惬意地靠在驾驶座上的牛仔纠正。
“——和斯特瑞克的交易还有很多细节要商讨，但是，我们也在一些部分达成了一致，比如择日再谈以及……？”
“把这辆老爷车还给那条老爷蛇，gotcha.”哼笑着让老爷车的引擎发出一声轰响，在安吉尔嘶嘶的“小声点”的警告里，斯特瑞克对难得紧张的蜘蛛恶魔抛了个飞眼，收回的绳套在手指间转悠着，“你看，我已经表达了我这边的诚意，人类小姐，你那边怎么说？顺便一提，我一直都很嫉妒那位老大爷可以同时享用你和这位安吉尔·德斯特……”
小恶魔的尾音暗示地拉长，邮递员瞥了烦躁地叹了口气擦掉嘴角脏污的蜘蛛恶魔一眼，在飞出的绳套套中蜘蛛的一瞬间伸手圈住了他的窄腰：“抱歉，至少这一个星期他是我的，或许下次你可以亲自和安吉尔协商一下时间安排。而我的诚意，想必也已经在刚才的服务里有所表示了。”
“嗷，拜托，别那么小气。”扯了扯已经套中目标的粗绳，斯特瑞克用眼角余光关注着这个格外安静的街道暗处情况，“只是一个……小小的服务。”
翻了个白眼，安吉尔并不指望人类女性能和这个恶魔比力气，所以他活动了一下脖子，刚准备掏出自己隐藏的第三双手给这个自大的牛仔一个教训，就在一枚射断绳子并在他脚边留下一个冒烟的弹坑的子弹里叫了起来：“fuck!那么快？！我就叫你们安静点……！”
迅速追着估算弹道看去的斯特瑞克对远处的高楼眯了眯眼，吹了个口哨：“1.5……不，2英里？我猜蜘蛛们多的眼睛就是能带来一点好处。还是说，那是一把天杀的好枪呢……？”
好奇地走到蜘蛛身前的用脚尖磨了磨弹坑，邮递员也顺着斯特瑞克的视线看去：“这么远都能射中绳子，他们一定是个很厉害的枪手。你说他们还会再射一次吗？”
“shit!shit!shit!”急急地挣开绳索，拉着没常识地走到了弹道正中间的人类挡在身后，安吉尔举起了上面的一双手臂，高声道
，“别开枪！我们只是无意中路过，马上就会离开！别开枪！”
“噢，谢谢，宝贝，没想到你那么关心我。”知道罪人并不怕这种子弹，在场唯二需要担心它的小恶魔做作的感叹换来了蜘蛛恶魔的白眼，“别说我自作多情，你知道你后面的幸运星运气有好的。”
“或许是你不知道这个狙击手有多准！”护着人类慢慢后退的安吉尔在踩下油门疾驰而去的斯特瑞克的大笑里反手拉开还在气头上的出租车司机车门，把邮递员推了进去，自己也紧跟着钻到了后座，“快开车！”
“去哪？”司机没好气地反问，“我收费很高的，而你还欠着我……”
“就赶紧踩下你该死的油门先开车行不？！你想死吗？！”
“在操到你的紧屁股前我死不了，离大清洗还有一个月还是两个月呢。”
“您瞧，司机先生，这样如何，”从后座伸手抱住出租司机毛茸茸的腰，邮递员轻声说，“只要您让这辆车动起来，我就会一直为您提供车上服务……”
“就像你刚才给那个小恶魔提供的一样？”
“或许更好，现在，您会好心地为我开车吗？”抱紧吹了个口哨的司机座椅以免被突然的加速甩到后座，人类女性回头看向没抱住什么东西也没系安全带、歪七扭八地倒在座椅上的白色蜘蛛，“现在，安吉尔，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能去你的地方吗？”
从狙击镜里盯着这辆出租车，直到它歪歪扭扭地冲出这片街区，黑色的蜘蛛才把自己脑袋自枪身上抬起，对着它的方向啐了一口：“yea,你最好跑快点，安托尼奥。”
……
“我是说，我知道你很棒，但我没想到你会那么棒，妞儿！那只春天的猫在你手里就像——嘿！看什么看？我们已经有活了！回家操自己去！”骂退别有所图地跟在人类屁股后面的恶魔，安吉尔扯了一把邮递员的大包，把她揪到自己身前，并用下面的手给了她的屁股一个响亮的拍击，向所有暗处觊觎着他们的家伙明白今晚她的屁股归谁所有，“——刚刚说哪了？对，就像一个被阉了的老猫一样，哈！他甚至连朝我要之前欠下的‘车费’的精力都没了！你真的把他榨得一干二净啊，妞！”
悄悄揉了揉被拍疼的屁股，人类邮递员没有打断正在兴头上没控制好力道的安吉尔，只是点头微笑着附和他的话，然后在他打开破旧的出租屋大门时顿在了原地。
“s'up
bud?这是‘肥鸡块’，我的好小伙。”进门弯腰抱起格外兴奋地来迎接自己的地狱小猪，安吉尔一边逗着他一边回头，“他真是地狱里最可爱的小鸡块，对不……你干嘛站那么远？快点进来，别让房东看到这门开着。因为我还欠他2个月房租，而且今晚已经吸累棍子了，所以，要么你在他发现这房有人之前进来锁门，要么你去帮我吸他棍子。”
背手靠在走廊墙壁上的邮递员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回答，仿佛她真的不知道该选哪个似的，这让蜘蛛恶魔难以置信地摊开了另一双手：“你认真的？是你说想要到我这来的！如果你期待一些奢华的房间，或许你该留在那条蛇旁边。”
“不，我很抱歉。”人类邮递员这才应声进门，把破旧的房门在自己身后关上，“我不是对你的住所有意见，这是个非常……”顿了一下，视线扫过坏笑的安吉尔周遭散布的各式“玩具”，她艰难地想到了合适的修辞，“——装备齐全的住处。”
“yea?你也这么觉得，huh?”靠在梳妆台上，随手拿起一根倒在上面的玩具放在嘴边，以为是这些东西吓到了这个女邮差的安吉尔脸上的坏笑愈来愈宽，“看到什么喜欢的了？想试试不？我推荐这个，可以把你拉得非常非~~常开。”
“我很乐意尝试你推荐给我的任何东西，安吉尔，但是请妥善管理好你的肥鸡块。我们不想他造成任何的……不愉快。”
“等等，等会，”竖起一根食指，安吉尔问，“你是说，你害怕他？这个可爱的小小猪？”
“我没有这么……”
压根不给她说完的机会，蜘蛛尖叫起来：“你在跟我开玩笑吗？你都不怕那个三米高的蛾子！而肥鸡块只是一个可可爱爱三十厘米不到的美好小东西！谁是好孩子？是的，就是你，肥鸡块~”
好奇地看着把激动的小地狱猪举到面前蹭着他的小鼻子的安吉尔，安妮眨了眨眼，露出了疑惑的神情：“所以，他能做什么？你要等他长大一点吃了他吗？”
“什么？！不！！hell
no!!”
轻轻发出一声“hum”，安妮继续好奇地追问：“所以，能帮你看家？捕猎或者追回什么东西？”
“他是个猪——他当然不能做到这些！”
“那……你会和他□□吗？或者你会看他和别的人或者生物上床作为娱乐？”
“好了，妞，够了！闭嘴！！恶心！！”只有这只地狱小猪是他绝不能被玷污的净土，拔高声音地狱男妓的语气难得充满了真正的愤怒，但下一秒，在对方的道歉中，他又恢复了一贯漫不经心的调侃态度掩饰自己上一刻的认真，“你再拿我的肥鸡块举恶心的例子我就要不用油地干你屁股了~这就是为什么我不喜欢农场小鬼，总觉得任何动物都要有什么实际的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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