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袭击

前提是这个人不是稀血。

“先生，我的眼睛其实不是天生看不见。”

那人突然找了个话题，侃侃而谈。

他的手解开眼罩，眼睛并不睁开，长长的睫毛在昏暗街边的灯光照进来时中投下更深的阴影。

与发色如出一辙的浅蓝色。

诚然这是一张好看的脸，甚至美的模糊了的性别，给人高不可攀的清冷脱俗感，与人世格格不入。

放在见多识广的鬼舞辻无惨眼里这张脸也是顶好的，即便千年的鬼王见多了美人。

在宴会上时，这张脸几乎被眼罩束缚了半张，只露出精致的下半张脸，艳红的薄唇苍白的肤色衬着笔挺的西装，男男女女的视线都落在他身上都忍不住对他的真容探究几分，又因对方看不到而流露出几分惋惜。

现在一睹真容的鬼舞辻无惨并不介意让一个将死之人多说几句遗言。

“哦？”

“只是我的眼睛与寻常人不同，害怕吓到别人，听说您的眼睛也有些特别，我听说是红色的，是这样吗？”

外表上成熟稳重的男人眼睛微眯“嗯”了一声，身上的气势内敛，看上去只是一个位高权重的人，只是肤色较常人苍白。

这就是眼前这个人真正的目的？

鬼舞辻无惨隐隐觉得不对。

“那你应该也见过我这双眼睛吧？

”

比竖瞳更加非人的横瞳睁开，刚刚还宛若仙人的青年恶劣的弯唇，彻底不装了，邪肆感与仙感分庭抗衡，柔弱感瞬间褪去。

“第一次见面，鬼舞辻无惨。”

“嘭——！”

双方都是第一次见面，却都以某种渠道事先见过对方的样貌与特征。儒鹭金身是通过系统，鬼舞辻无惨则是死在儒鹭金手下鬼的记忆。

这双眼睛他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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