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2章 荒诞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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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身处地球上的古老者所遭遇的雌堕畸变，是【色欲之王】提莫斯的神力发挥作用的结果。

那是从灵魂到肉体整个的完全扭曲，是根源性的畸变。

她们失去了强悍的肉体，敏锐的精神，变得娇弱，累赘，除了意识中的知识和记忆之外，几乎和古老者氏族完全扯不上关系。

同样的，古老者种族的情感枷锁也得以挣脱。

“我宁可称呼它为保护，也不愿称呼它为枷锁。”

“拥有情感对于我们来说并非好事，就拿现在举例，如果是曾经的我，我对你的动作不会有任何的反应，因为我是不会有害怕的情绪的。”

“即使被折磨到死，折磨到疯狂，折磨到精神崩溃，那也只是一种结果而已。”

“但是现在，我被你控制着，束缚着躯干，一动不能动。”

“我感受到恐惧，战栗，害怕。”

“我与你在层级与力量上存在太大太大的差距，我现在甚至害怕你可能下一秒就可以把我的脑袋拧断，把我的肉体捏碎，又或者把我的灵魂扯出来拧成麻花。虽然伤害不大，但是对我来说，很疼。”

“格林，我现在，怕【疼】了。”

古老者队长静静的说道，她很理性，一如既往，理性分析着自己在获得情绪感之后由此产生的种种弊端。

古老者因为剥离了情感情绪，所以才得以豁免许多神只的负面影响，才有在诡异世界扎根的契机。

可现在，她们这些雌堕后的个体，除了头上还顶着古老者的头衔之外，甚至还比不过一些普通的三流种族。

就像她说的那样，她害怕疼了。

而她的记忆里，【疼痛】是贯穿于整个童年的经历——倘若古老者的幼年时代真的可以称为童年的话。

“我被送到你手上的时候，还是一个幼体。”

“我被精灵送回氏族据点时，已经变成了疯子。”

“你所期许的，所期待的，所渴望的，如果是曾经的我，或许是唾手可得的。”

“尚未受到诅咒影响的我们可以出于绝对的理性来衡量利弊，可以以理性姿态优化配置，如果是那时候的我，面对你的渴求，或许二话不说就会同意的。”

触手萝莉不再挣扎，只是伸长了触手，继续她的工作，但是她所说的话语，却对堕化精灵产生一次又一次的猛烈冲击。

古老者氏族的一切目的都是为了生存，如果只牺牲祂一个，就可以换取堕化精灵的妥协甚至是帮助，重新委身于曾经伤害过自己的主人是极为划算的。

曾经的她不可能抗拒。

因为这选择非常有性价比。

但是，这一切都基于古老者没有情感，也无所谓情感的基础上。

可是在古老者们集体雌堕成粉嫩的触手萝莉之后，尽管古老者队长非常不愿意承认，可是事实就是如此。

她在害怕。

她害怕重新见到那只精灵，她害怕重新回到那只精灵的身边，她害怕曾经的遭遇、记忆、以及一切有关堕化精灵的事情。

她小心翼翼的将这些情感埋藏在灵魂的最深处，以免它们跳出来影响自己的工作效率，但是，情感这种东西一旦开了口子，就很难完全控制住。

这或许就是古老者的先祖们选择彻底放弃情感的原因，因为个体的喜恶对于氏族整体的存续是存在负面影响的。

“我们不会有结果的，格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