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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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南被他这问题问的一愣，随即也明白过来，有些头疼道：“你别告诉我，你是想趁现在数一遍？”
这话说是在提问，但语气里更多的却是一股子确定的味道。
顾祁哲也没跟他绕弯儿，只嘿嘿一笑，就点头确认了对方的想法道：“你就从来没好奇过？”
“这个……”
思南下意识摸了下巴，拧着眉毛思索了一会儿，他说：“第一次来这儿的时候确实想过，那时候我师父还跟我说，等什么时候有空了，我俩可以一起数上一次。”
可是后来这话就变成说完就过的笑谈，硬是到脱坑为止，也没能兑现过一次。
这次不需要思南来说，顾祁哲已经自己在心底，主动将这约定的结局补充了完整。
刚刚还有些兴奋的情绪在瞬间灭了大半，顾祁哲犹豫了一下。却不等说出算了之类的词儿来，那边儿思南就又开了口道：“想数就数吧，反正也没事儿干。我……”
“还是等先选完职业下来的时候再说吧。”
顾祁哲摇摇头：“反正总会有机会的，说不定过上一阵儿，那个人会回来陪你数一次呢。”
他说着，微微抬了视线，用目光给对方示意了一下，他口中的“那个人”是在说谁。
思南见状也便没做勉强。微微点头之后，就又恢复了之前那种瘫成一坨的状态，打着哈欠跟着顾祁哲一起进了山脚下的传送点。
眼前光景一阵模糊。
等再次清晰的时候，两人也已然出现在了山顶的门派大门正前。
似乎是为了和周围的雪峰，以及这门派名儿搭配一般。
就这门派的装潢和布置，也尽数透着一股子浓郁的“仙气”。
建筑物主要是以白色为主，亭台楼宇也是隐藏在一片缥缈的云雾之中，给人一种强烈的、仿佛真的身临仙界的错觉。
顾祁哲站在大门前面儿的最后一级石阶跟前，抬头仰望了一会儿吗龙飞凤舞写了“天霞”二字的牌匾。最后也没说什么，只深吸了一口气，就缓步进了门派之中。
他挺喜欢天霞派这格局装潢。
而这里的掌门是个一身仙气但待人温柔声调儿柔善的瘦高老头儿，就顾祁哲记忆中的来说，倒也是颇有好感的。
进了师门之后，坐骑之类的也就可以重新召出来了。
顾祁哲那个系统赠送的小骆驼虽说不如思南的金凤速度快，但至少是个代步，比自己两腿儿跑来要舒服多了。
之后在拜见掌门的路上，两人倒是行了个安静。
之后按照系统提示的流程过去，给天霞那个名为“天慕云”的掌门鞠躬敬茶之后，顾祁哲就收到提示，说他拥有了一个代表天霞弟子身份的称号，包裹里也跟着多了一把代表职业的羽扇。
就像他之前对千纸鸢说过的那样，五年前他玩儿的确实是个刺客暗杀的职业。
而今换了个以前就犹豫过的职业，不得不说，也确实是让人蛮有新鲜劲儿的。
顾祁哲心里高兴，脸上也下意识勾出了笑容。
伸手从包裹里将羽扇拿出，在手上比划了两下后，他扭头朝一直跟在他后边儿，也是他唯一能说句话的思南扬了扬羽扇，笑了声道：“你看我拿这个是不是特别合适。”
思南挑眉看了一眼。
两人目光一错。
思南笑道：“这扇子所有人拿着都是一个效果，有什么合不合适的说法？”
顾祁哲撇嘴嘁了一声。
翻了思南一眼，他开玩笑道：“你这样是交不到女朋友的。”
“也没打算交到。”
思南摇头：“千纸鸢跟你说我在等人，没告诉你我等的是个男人吗？”
“是有说过，还说他之前玩儿的妖号。”
顾祁哲笑了笑，面上没有丝毫破绽的接了声道：“我只是没想到，你会这么大方的承认性向。”
“有什么好不承认的？”
思南反问：“现在法律都已经承认同性恋了，难道说你还有歧视？”
“不歧视，不反对。”
顾祁哲摇了摇头：“就是觉得很神奇而已，毕竟你们是网恋，还是同性，你能执着这么多年，真的很不容易啊。”
“可能吧。”
思南抿唇，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
像是想到了什么，他张了张嘴，最后却还是保持原状的轻叹一声，没再继续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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