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为秦山彻的弑君者悠悠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狱卒有些轻蔑的笑了笑：“你们大夏的刑罚也就这等程度，还不如你们把辽东大败、这些年的暴行说一遍，我或许会开口。”
秦山彻看到不远处的气急败坏，强忍不发火的杨素。
更加肆意的大笑：“原来杨素老贼也在，知道你很恨老子，来来来，给我个痛快。”
杨素额头青筋暴起，但仍是压下心中的怒火。
更加诡异的是，明明原本受到严刑拷打的秦山彻此刻并不虚弱。
恰恰相反，他的呼吸频率很有节奏，而且随着他的呼吸，身上的一些细小伤口已经出现了愈合。
在杨素等人的眼中看不出来什么。
可是坐在这里的有前修仙者，当今的大夏皇帝杨昭。
他自然一眼认出来这是什么了！
“妙化长春功，你是拂柳派的人？”
杨昭放下手中的卷宗，站起身来，笑着朝秦山彻说道。
秦山彻闻声脸色微变，但是很快调整好情绪，说道：“什么长春功，什么拂柳派，我不知道。”
秦山彻直接来了个否认三联，不过杨昭知道朝着这个方向有戏。
毕竟越是接近真相，人越是极度否认。
比如当说一个人做了坏事，但一开始没拿出铁证时，他会辩驳自己没有没有做，甚至不知道这件事情。
所以，当下杨昭要做的，就是把铁证拿出来。
杨昭笑着看向秦山彻，秦山彻受不了杨昭直勾勾的看自己，便怒吼道：“看什么看，小白脸，你是东厂的还是西厂的？”
一旁的杨素大声呵斥道：“大胆！”
他正欲要说下去，便被杨昭伸手打断，“我哪个厂都不是，不过你倒是可以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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