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6章 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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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来了，高兴吗？”

苍老的声音从角落传来，一直盘膝而坐的夜染才终于睁开了眼睛，静静看着角落里佝偻着腰就像是一道黑色影子的巫灵祭祀，轻轻道：“看来，师父的死期也要到了。看我一直有一个问题想要问师父，不知道，师父此时能否作答。”

巫灵祭祀浅浅一笑，笑声却犹如地狱里冒出来的一般：“你尽管问吧。”

“我想问问师父，你后半辈子一直留在南疆，缘何如今也不回去了？难不成，就要放任南疆，就此覆灭了吗？”夜染问道。

“原来是这个问题……”

巫灵祭祀似乎没想到到了这个时候，夜染关心的既不是外面来人的生死，也不是自己的生死，而是这样一个问题。

巫灵祭祀慢慢走出来，拐杖落在地上的声音，一下一下，森寒的犹如地狱里的丧钟。

她慢慢走到夜染跟前，看着自己这个昔日里最喜欢的徒弟，掠起嘴角，露出那排发黑的牙齿，回答：“因为你，就是我救南疆的关键，有你在我手上，楚国已然落于我手中，苏木，我的好徒儿，你从未想到过吗？”

夜染想着谷外已经到来的林楚玉，看着面前志得意满的师父，静静合上眼睛。

如今他虽能杀了师父，那么赫连紫霄呢？

楚玉一个人，能对付的了吗？

岩壁上有水滴慢慢在滴落，滴答滴答的声响，也在数着时间的流逝。

夜染心底默默算着时辰，再要几个时辰，他就能得手了，楚玉，你要慢些来才好……

林楚玉此时并不知道夜染心中所想，只知道赫连紫霄忽然消失，必然有异常，她必须快点找到夜染才好。

“走这边。”白雪道。

林楚玉会意，直接跟了上去，问白雪：“能确定巫灵祭祀的位置吗？”

“应该可以，不过她现在似乎忙着别的，没有空来控制我。”白雪回道。

“等找到她以后，我帮你解除你身上的控制。”林楚玉拉住她的胳膊。

白雪脚步停顿住，回头看着林楚玉，当年初次与林楚玉相见的画面白雪依然记得，但她已经犯了这么多错，还敢真的回忆起从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