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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八点的黄山是十分繁华的,由于黄山是国内著名的旅游城市,而且马上又是五一国际劳动节,所以更使得这座著名的城市变得熙熙攘攘。吃完晚饭的人们穿梭于大街小巷中,欣赏着这个著名旅游城市的夜色。河流旁边的霓虹灯的灯光倒映在河水中,使得河水变得五彩斑斓,甚是好看。宽阔的公路上拥堵着的各种各样的车辆亮着车头灯,着急回家的司机不时地摁着喇叭,使得这座城市变得更加喧闹。小公园里一对对的小情侣有的在拉着手压马路;有的男孩子将女孩子背着,女孩子像骑马一样赶着男孩,让男孩赶快跑;有的在公园的长椅上相拥在一起,卿卿我我。公园旁边的小广场上回荡着广场舞的节奏,上了年纪的大妈们随着广场舞音乐的节奏在扭来扭去,有的小孩子也在这里跑着,打着,闹着,旁边年轻的妈妈在生气地数落着淘气的孩子,而旁边年轻的爸爸一把抱住了孩子,将孩子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孩子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叫着,笑着,仿佛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繁华的街上的熙熙攘攘的声音飘进了一间昏暗的屋子里,屋子一侧的墙上孤零零的挂着一盏灯,这盏灯的灯光就像微风中的一盏油灯那样,灯光时亮时暗的,仿佛随时都有灭掉的可能。屋子里除了靠近天窗一侧有一排大衣柜,没有任何家具,使得本来很狭小的屋子显得空空荡荡的。屋子里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些香烟的味道和少许脚汗的味道。屋子里的地板铺满了五颜六色的榻榻米,这些榻榻米虽然有些陈旧,但是却被洗的十分干净。房间的门始终是紧闭的,仿佛有一把无形的锁,将这间屋子与世隔绝。

屋子里有一个人靠着大衣柜在那里坐着,他抽着一根烟,这支烟被点着的那一端在黑暗中随着这个人的呼吸时亮时灭,烟雾在狭小的屋子里飘荡着,在这间屋子里处处碰壁,被碰的粉身碎骨。这个人虽然在享受着抽烟的过程,但是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在墙角躺着的陈波,而且不时的还在给坐在陈波旁边的一个大学生模样的人使眼色。这个大学生模样的人靠着墙坐在陈波旁边,将两条腿伸开,并且不时地在揉着自己的小腿。他坐在那里仿佛在思考着什么,不时地扶一下自己的眼镜,眼神始终盯着对面的大衣柜。这时他似乎注意到对面那个抽烟的人在给他使眼色,于是急忙扭过头看了陈波一眼,见陈波翻来覆去睡不着,瞬间沉下了脸,瞪着眼,用略带威胁的口气说:“帅哥,心里想什么呐?还不睡觉?今天挨了顿收拾还不老实啊?不想再让你挨收拾了,赶快睡觉。”对面那个靠着大衣柜的人恶狠狠的说:“帅哥,还不老实是吧,用不用我来给你治治?我治不了你,让刘老板来治你?刘老板治不了你,让我们尊敬的大领导来治你。”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好像十分害怕一样,小声地对陈波说:“赶快睡吧,马老板要是生气了,我都不敢管,那会已经和你说了,马老板以前是部队的,因为太坏了,部队都管不了,才来干行业的。你可千万别惹着了他,赶快睡觉。”这个大学生模样的人一边说一边帮陈波盖被子,陈波一方面由于从来没有这么早睡过觉,另一方面感觉这被子好像受潮了,并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一股脚汗的味道,陈波感觉自己都快被这被子熏晕了,于是翻了个身,面向墙壁,侧躺了起来。

陈波呆呆地望着墙壁,他侧躺在榻榻米上,头枕在用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叠好的“枕头”上。陈波的头到现在还是晕晕的,脸上火辣辣的疼,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脸已经肿了,而且眼睛一直在不自主地在流泪。陈波不时地用手去摸着自己的胸口,胸口仿佛也淤青了,一摸就针扎般的疼,一疼就引起他很剧烈地咳嗽。陈波觉得这已经是他处于人生最低谷的时候了,之前好像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身上的贵重物品、笔记本电脑、买的书籍还有那整整一箱换季的衣服,都不知道被他们整到哪里去了。最让陈波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做人的权利都被他们剥夺了,自己已经没有了自由,就像他们之前说的那样,自己在这里唯一能控制的就自己的呼吸。他身上唯一还剩下的就是他们给留下的五十多块钱,在头下当“枕头”的裤子和背心,连生活离不了的眼镜、腰带和鞋子都被他们收了起来,陈波想到这里,苦笑了一下,收了这些估计是怕他自杀吧。虽然他极力克制自己,觉得再难自己也要咬着牙挺过去,但是泪水还是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他一方面担心自己会死在这里,本来处于年少轻狂的年龄,前途一片光明,可是就要毁在这里了。另一方面由于想念自己的家里人,想念爸爸妈妈,哥哥嫂嫂,侄女侄儿,甚至还有家里的那四条狗和那只小黄猫。陈波心想,要是那会儿回家该有多好,家才是自己永远的港湾,要是那会儿回了家,就不用被困在这鬼地方了。本来都买好回家的票了,由于自己一时赌气,还把回家的票退了。陈波努力回忆着,回忆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那会儿下午正当陈波思考为啥这两个女孩子不自己开门的时候,门忽然被打开了,里面出来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长得胖胖的女孩,很热情的对陈波说:“帅哥来了?请进,别客气,当自己家一样。”于是陈波拉着行李箱和她们三个进了屋子里,这时陈波闻到屋里一股浓烈的汗臭味和一股香烟的味道,这股味道压着他的喉咙几乎使他都要吐了出来,他很纳闷女孩子住的地方怎么会有这种味道?陈波扫了一眼客厅,发现这个客厅布置十分简单,一台电视,一张桌子,一张沙发,别的就什么也没有了。这时易倩指着刚才那个开门的女孩对陈波说:“这个就是我表姐,表姐,这个就是帅哥陈波。”易倩的表姐热情地说:“帅哥,来,喝杯白兰地。”说完,给陈波递过来一个粉色的塑料杯。就在陈波还没来得及喝的时候,易倩的闺蜜一把将这间房子里的期中一个房间的门打开了,并大声地说:“你们几个又在打牌呀?”并对易倩的表姐说:“你男朋友又在打牌呐,你也不管管,让帅哥也进来和他们打会儿牌吧?”易倩的表姐一边把陈波的水杯拿下来一边很热情地对陈波说:“帅哥,我男朋友和朋友在里面打牌呐,你也进去和他们玩会儿吧。”易倩和易倩的闺蜜拉着陈波就往那个房间里走,易倩的表姐在后面推着陈波,陈波觉得她们有点热情的过头,盛情难却,就走到了那个房间的门口,但是他一看见房间里面的情景,他就怔住了。陈波看见那个屋子里有一张矮桌子,和他家夏天在院里吃饭的那种桌子差不多,有四个头发很短的小伙子坐在桌子的四周,估计都是二十五到三十岁的样子,有的身上穿的衣服好像很长时间没洗了,上面还有很恶心的油污。他们每个人的脸都很瘦削,显得很苍白,头发全部剪成那种“三毫米”,就像监狱犯人那种头像。陈波看到这一场景,心里就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他首先就觉得里面这四个人长得不太像好人,他一进去那四个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看的陈波浑身发冷。而且陈波首先就觉得这是那种设的赌局,你必须输够多少钱才放你走。想到这里,陈波不由自主的就往外退,这时,那四个打牌的人都站了起来,满脸堆笑地走向陈波,并抓住陈波的手就把他往屋子里拉,并且说:“帅哥去哪呀,来打会牌呀。”陈波挣脱开,对他们摆摆手说:“我从来不打牌,不会打。”陈波一挣脱开,那四个男的就抓住了陈波的手,就这样僵持了起来。

就在他们几个人僵持的时候,忽然不知道哪个人喊了一句:“程老板到。”这时刚才还满脸堆笑的四个人,忽然就和变了个人一样,那脸拉的和驴脸一样长,四个人一起将陈波拉到了墙边,陈波的双手被摁到了墙上,陈波只听到呼呼啦啦的声音,还没明白发生什么呐,身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七八个人,整整围了陈波一圈。这时,有一个个子很矮,长得一脸凶相的人站在陈波的对面,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陈波:“帅哥,我问你讲不讲道理?”陈波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而且被这么多人围着,心里十分的害怕,说:“你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啪”,陈波被打了一个耳光,“他妈的,老子问你了你问老子了?老子再问你一句,帅哥,你讲不讲道理?”那个人还是恶狠狠的说道。围着陈波的那些人也异口同声地说:“对。”陈波被打了一个耳光,心里十分的生气,但是看到这么多人和傻子一样在那应和,还是把自己的火气忍了下来,但是语气依然很冲地说道:“讲,讲道理。”这时那个人说:“好,帅哥,这是你说的,你要是讲道理我们就和你讲道理,你要是不讲道理我们就和你讲武力。把衣服脱掉!”围着陈波的那些人依然像个傻子一样在那应和:“对。”这时陈波彻底绝望了,他脑海里又浮现出几个字:非法人体器官买卖。陈波觉得大脑一片空白,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了。这时陈波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挣脱开那几个人的手,推开那个矮个子就想往门口跑。可是屋子里人太多了,陈波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好多手抓住,就和恐怖片里从墙上伸出来的手一样,陈波挣脱不开,又被摁倒了墙上,这时那个矮子很生气的说:“妈的,还敢跑?”又狠狠扇了陈波两巴掌,把陈波的眼镜打在了地上。那个矮子用手拍着陈波的脸,冷笑道:“帅哥,你是想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脱了?”围着陈波的人依然在应和:“对!”陈波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陈波心想,我绝对不能死在这里。于是他又把那个矮子推开,试着挣脱开控制住他的人,并且大声喊了起来。这时不知道谁说了一句:“用毛巾堵他的嘴!”这些人七手八脚地将陈波摁倒,其中一个人将毛巾堵到了陈波的嘴上,陈波绝望地发出喊叫,就像是打仗中弹的人临死发出的哀嚎。那个矮子蹲下来,用手捏着陈波的私处,恶狠狠地说道:“再他妈喊给你捏爆了。”这时有一个长得很壮穿着白衬衣的人说:“让他站起来,让他喊。”陈波被别人扶了起来,那个穿白衬衣的人站在陈波面前,用手指着陈波的鼻子,说道:“我他妈给你脸了是不?你他妈再喊一个试试?”说着又狠狠地扇了陈波一个耳光。陈波大叫道:“放我走!”那个穿白衬衣的人又轮圆了胳膊扇了陈波一巴掌,顺便又一记老拳打过来,陈波两手一架,格住了这拳。旁边又不知道谁顺手打了陈波肚子几拳,就在陈波又去用手挡肚子的时候,那个穿白衬衣的抓住陈波的头,狠狠地推了一把。陈波的头重重地磕在了后面的墙上。陈波顿时感觉一阵眩晕,两眼冒金星,浑身没有力气,瞬间便放弃了抵抗。这是那个穿白衬衣的人又说:“扶住他,把他衣服全脱了。”旁边的人七手八脚地将陈波的背心脱掉,腰带抽了出来,裤子也被扒掉了。陈波只穿着内裤赤条条地站在那里,顺从的像只小兔子。这时那个穿白衬衣的人又说:“内裤扒下来,看看有没有传染病。”里面的一个人将陈波的内裤脱了下来,大致检查了一下,就给陈波将内裤穿上了。陈波呆呆地站在那里,任凭他们摆布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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