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莲华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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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含笑道：“三郎今年个子蹿得快，都快赶上阿兄了。”越王有些不好意思，“是蹿得有些快，阿兄今年都给我送了两回衣裳。”

成昭柔声说：“个子要长，心思也要长，我听说你近来沉迷斗鸡？”越王立马涨红了脸，“是...斗了几回。”

“你身边那个王府友，要换。他本有规讽之责，却今日诱你斗鸡，明日惑你走马，全然不把心思用在正道上。并非阿兄责备你，而是你即将成人，过两年就该像二兄一样赴藩就任，却还孺子心态，耽于玩乐，这叫阿耶和我如何放心？”

他说得不温不火，越王又惭又慌，额上冒汗道：“我知道错了，阿兄。”

成昭自袖中取了手帕给他，“我的想法时，待你年纪一到，就奏请阿耶，将你外放扬州一代，繁华之处，人杰地灵。因此从现在开始，你就该学着端正己身，如此将来才能服众。切不可像梁王一般，沉溺享乐骄纵跋扈，为人不齿。”

越王面露愕然，旋即眼眶一红。他生母出身宫婢，因皇后进言，才得封才人，并不受天子宠爱，他也因此自小默默无闻，不免暗生自卑。心知自己并无仰仗，并不敢奢望将来官封上邑，却不料长兄已早早替他筹划如此。当年阿娘去世时，他每夜哭得不可自抑，是阿兄将他带回东宫，同吃同睡，才走过那段凄景。

成昭见他仿佛哽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

此时丰宁公主凑过来挽了他的胳膊，两眼晶亮地问：“阿兄，你见过姑母说的公孙娘子、高娘子、裴娘子吗？”

丰宁公主居皇女之长，乃萧贵妃所出，年才十二。

成昭不解道：“略看过一眼，问此作甚？”

丰宁公主说：“姑母不是说她们貌美吗？我想知道她们有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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