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火影四代（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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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这一年的春天，波风水门有点烦有点烦有点烦。

烦恼的根源，追根究底还是自己的养子——波风松阳。

“水门大人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于隔壁的忍者大人无法理解的烦恼，山本太太面无表情地一锅铲子砸下去，敲碎了一个平底锅。

饭桌上玩耍得脏兮兮的小孩子面对自己更年期妈妈背后腾地而起的黑色火焰和满脸的阴影时只能选择不断退后退后退后知道没有退路为止，缩在墙角瑟瑟发抖。

“松阳明明是那么乖巧的一个小孩子。”

等到身上的伤口都好了，脸颊也变得圆润白皙起来，长长的头发自己随手扎了个马尾，衣服和身上永远都是干干净净的。笑起来的时候，温柔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就连眼瞳的缺陷，也变成了大人们对他怜爱不已的理由。

不仅如此，在熟悉了家里的构造以后，小孩子就开始承担家里的事务——单身男人难免的脏乱衣物消失得无影无踪，平时觉得方便而购置的方便面也被毫不留情地丢掉，冰箱里永远有适时的蔬果。事实上无论波风水门出任务到多晚，只要松阳知道了他归家的日期，打开门的时候永远都有柔和的橙黄色灯光和填肚子的新鲜饭团。

还有一只抱着睡枕在饭桌旁边脑袋一点一点的小团子。

迷迷糊糊，口齿不清。

小心翼翼地把小孩子抱起来，波风水门一边推开房间的门一边想：“好歹有点小孩样了……不过我这是捡了个儿子还是捡了个爸爸？”

他看着松阳的房间又是哭笑不得，开始他high到不行特意花了大价钱购置的益智玩具被高冷地丢在墙角积灰，反倒是他估摸着小孩会觉得枯燥的忍术卷轴和历史书籍被临刻了不少。

反正，在家里唯一还有点为家长的自尊和骄傲的梦想，也就只有睡觉前松阳小心翼翼地思考着措辞，有点期翼地等着他念关于木叶的建村史、还有漫长的时间里消逝的家族的故事的时候可以达成了。

等到第二天，松阳就会拿起雕刻的工具，把昨晚记忆的故事一个字一个字地刻下来，然后一遍遍用手去摩挲。

未免有点太早熟了。

一边听着厨房里登登登的剁菜板声一边吞云吐雾的三代火影一脸深沉：“我懂。”

早年时期的大蛇丸，聪慧，早熟，内敛，都让大人很放心，心思都藏得很深。

和松阳一样，都和亲生父母没什么缘分。

只是说不定松阳比大蛇丸藏得更深。

他仰头想起了当年还是有点傲娇有点可爱的小蛇丸气鼓鼓地冲着自己普及吸烟有害健康肺病在忍者里面的发病率死亡率以及临床治愈率，再想想现在的大蛇丸，于是很惆怅很惆怅。

所有的时代都会过去……

……正如每个人·妻都曾经是萝莉。

小清新·大蛇丸的甜心宝岁月也是大江一去不复返了。

怀念归怀念，三代敲敲烟灰，把话题拐回来拐回来：“水门，松阳是个好孩子。”

波风水门：“……所以今天三代大人你来我家干啥？”

火影大人一脸淡定：“我来蹭饭，我曾徒孙能来吃，我这个老头子怎么就不能吃了”

波风水门：“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起蹭饭，你曾徒孙好歹还在厨房帮忙呢。”

翘班还翘得这么理直气壮，也是醉。

眼见得水门好说话，于是火影大人再接再厉：“……话说起来，大蛇丸也收养了一个小孩子呢，有时间两个小孩子联系一下感情吧……毕竟你和大蛇丸都没什么时间陪他们，对吧？”

波风水门(⊙_⊙)

……(⊙w⊙)……

……_(Д)-!

(c⌒っД)っ!!!

（十）

俗话说的话，有其父必有其子。

这句话的来源是有道理的，准确来说，在各种奇妙的地方拐弯抹角地体现父子两个的同步率的顾祁，并不是一个太招人喜欢的小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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