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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能说？”向凌困惑道，“对我们的身体多些了解是好事。”
蔡晓娟羞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见蔡晓娟实在是抗拒，向凌便换了说辞，“你以前是怎么知道月经这种东西的？”
“小时候看见我妈我婶子她们，那个，那个裤子上会沾上……”蔡晓娟难为情地回忆道。
妈妈她们经常会偷偷躲着人洗衣服，有一次看见妈妈洗的裤子上沾着血，小孩子不懂其中原由，只知道妈妈可能受伤了，于是乎想找爷爷救妈妈，跑了一路喊了一路，生怕来不及。
结果就是在村里丢了大脸，她被狠狠地训斥了一顿，奶奶骂她不知羞，爷爷那嫌弃鄙夷的眼神至今还让她忘不了。
自那以后与月经有关的内容便都成了禁忌标签深深的烙印在蔡晓娟脑子里，尽管过去那么多年，她已经不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被骂了委屈地哭了好几天的小孩子，但是蔡晓娟至今想起来还是会很郁闷。
她小心注意着向凌的脸色，“这事我只跟你说了，你不要和别人说。”
也千万别笑话我。
其实说完蔡晓娟就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居然把这么丢人的事说了出来
向凌却仿佛能听到她的心声般，“这没什么可笑的，那时候你也是关心妈妈，取笑你的人才有问题。”
蔡晓娟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新奇又莫名令人激动，“真的吗？”
“当然，没有月经就没有人类的繁衍生息……”向凌跟她科普了一下月经常识，最后道，“月经并不是可耻肮脏的东西，只是你的亲人没有给你正确的认知。”
“你懂得好多啊。”蔡晓娟听着眼里不免多了几分崇拜，以前哪有人跟她说过这些啊。
以前在学校时经常见向玲一个人在座位上看书，看得也不是课本，她那么爱看书，关于月经的知识应该是从书本上看的吧？
蔡晓娟当即暗暗下定决心，她也要多读书长长见识。
向凌接着话题道：“我们营养不良，现在还没来月经，得改善伙食多补补。”
蔡晓娟用力点头：“嗯嗯，你说得对。”
这次因为要多搭两个麻袋，所以又找了辆车搭货，蔡晓娟看得直叹气，“我还想以后拿我们自己村里的菜做卤菜呢，结果路费都那么贵。”
向凌早想好了，“没事，镇子附近也有不少村子，离得近，也可以买附近好老乡的菜。”
俩人回到这个偏僻的店铺，又花了一天的时间收拾整理，采买用具。
还好这个年代对餐饮店不那么严格规范，暂时没有执照不打紧，不然向凌也只能选择去摆摊了。
内间的房间不算宽敞，不过俩女孩也身形瘦弱，一张架子床也能躺下她们。
晚上二人洗了澡，结束一天的疲劳后齐齐躺在床上休息。
忙活了一天身体困乏，但蔡晓娟怎么也睡不着，今天过得和以往都不一样，不用洗碗扫地，不用做饭洗衣，身边没有父母和弟弟，然而却有一种不真实的踏实感。
虽然干了这么多脏活累活，但是一点也没感觉到厌烦。
这种体验都是向凌给她带来的，蔡晓娟默默地望着已经熟睡的女孩儿，想着要是以后天天都待在店里该多好。
可是不行，她父母只让今天她住一晚，不能天天在店里留宿。
今早能一个人跟向凌离开，还是她跟父母说了好久才争取来的，明天早上舅舅就回来接她回村里去了。
“唉……”
.
来到这个世界后向凌的生物钟变得很准时，第二天又起了个大早。主要是这里没有网络和手机电脑。
经过两次的准备，卤菜店基本上可以开店营业了。
走时蔡晓娟不太放心，留向凌一个人处理那么多食材她心里过意不去。
向凌没事人的样子，“不用担心，这点菜我一个人很快就处理完了。”
可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光是处理食材就费了不少功夫。以前向凌过的是富家大小姐生活，别说做饭，碗都没洗过几个。
见宿主生疏且艰难地洗完一大盆菜干，系统忍不住开腔：“您何必呢，这样坚持能有什么意义？”
向凌莫名其妙，“要什么意义，我要的是钱。”
系统：“……”
向凌：“你个不干活的别在这叨叨。”
行吧，它闭嘴。系统就这么默默地看自家宿主重复洗菜切菜的动作，想着她什么时候能被繁杂的活计消耗完耐心。
然而向凌却是越做越顺手，动作越来越麻利。熟悉之后也没什么大不了，无非不就是切菜洗菜削皮，看着切得越发整齐薄细均匀的土豆片，向凌有种打心底的自豪感。
果然，这对她来说也没什么难的。
系统看向凌满意地将大小不一，瘦一块肥一块的土豆片倒进卤汁里后，它再度陷入了沉默。
门店虽然开着，但大半天过去也无人踏足。
老街向来没什么人流，附近好连片的工地在施工，灰尘大，声儿也吵，原本在老街住的人也搬了不少，是越发冷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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