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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沫没有动，而是面带微笑的盯着张强：“还好，学校有警务室，不会像街上这么乱。”
“那是，那是，你们都是国家的栋梁，也没人敢去学校骚扰你们。”张强手摸着杯子，见沈沫不动，只好放下。
“你那个软件很好用，为什么要免费？”张强也不寒暄了，直奔主题道：“不瞒你说，我想用你这个卖钱。”
“我没有说过要免费，只是让你们在网吧试用一下。”沈沫看着张强手边的十块一盒的35烟。
张强急忙抽出一根给沈沫递过来：“这烟还是托你软件的福，别人送的。”
一个经常到萤火虫玩游戏的大哥，在张强推荐辅助之后，玩了一会，高兴的扔给了张强一包35.
2001年能抽10块的烟，也算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沈沫记得后来没人抽的7块红塔山在这时候，一般人还抽不起呢。
“张强兄弟，今天几乎所有的网吧都给我打电话了。”沈沫看张强认可的点点头，他知道张强已经动了用辅助赚钱的心思，便直接了当的进入正题。
“那么多人给我打电话，我只跟你一个人见了面。”沈沫说道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
之间面带微笑的张强听完之后，眼睛腾然升起一丝兴奋的火焰，不过转而又沉了下去，拿起火机帮沈沫点上，然后坐回原位等待下文。
沈沫对张强的表现很满意，至少现在很满意：“我是学生，不便出面，所以我也一直在观察你，我觉得你是个值得信赖的人，所以用软件赚钱这件事，我想跟你合作。”
“我学的就是计算机专业，懂这个，以后软件更新我来负责，你负责把这个软件投放市场去卖。”沈沫顿了顿继续说道：“本来我打算卖一百块钱，但是我现在决定卖一百二。”
张强的眼睛闪了闪，端起酒杯一口喝了下去。
“如果你做的好，我会允许你卖到一百三，一百五。”
听到这里，张强已经激动的不行了，沈沫没有点破，但他明白沈沫的意思。
卖给一个人就算可以赚二十，以萤火虫网吧现在的流量，轻轻松就能让他赚两千块没问题，如果自己拿着这个软件卖到全商都的网吧去，那就是好几万的利润了。
好几万的利润，别说在2001年的唐都，就算是在2019年的唐都也是非常诱人的。
而且沈沫说了他只想卖100块，如果卖的好，可以让张强卖到130/150。
沈沫没有说破，张强也没有傻到问沈沫，如果卖到150，那自己是不是就可以拿到50了？
一切还未水到渠成的时候就跟老板谈价钱，不是聪明人的做法，但张强是个聪明人，如果能够赚到拿五十块的时候，证明他已经赚够了二十块，这二十块就足以改变他现在网管的身份。
“我有个条件，无论谁问起此事，你都不能把我说出来，能做到吗？”沈沫继续盯着张强的眼睛。
张强被沈沫盯的有些发毛，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学生的眼神可以这么深邃，里面透露着让人难以琢磨的稳重和深沉，仿佛可以将自己内心看透一般。
“我们卖这个犯法吗？”张强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
沈沫轻轻的点点头。
张强看他点头，刚才的兴奋之情马上陷入了沉思，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却不知道怎么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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