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一封邮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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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帕德，我们得去干活了。”

“不跟斯塔克先生说一声吗？”

“……我会给他寄信的。”

四月在薛帕德得出结论之后就决定出发，去那些目标人物身边，尽可能缓和地降低世界融合时的排斥——就算因此需要修改一些法则。

而另外一边，刚刚被奥巴代取走胸口方舟反应堆的托尼无力地躺在沙发上，他静静地感受到自己生命的流逝，心脏宛如被巨大的手攫住，紧紧攥成一团。弹片失去磁铁的吸引，渐渐往心脏处去。被动接受这一切的托尼甚至连疼痛的哀嚎也说不出，他也许就会这样在十五分钟内消无声息地死去。

第一次他如此迫切地想要见到四月，他甚至后悔自己没有在四月离开之前不择手段地让她接受他的告白。

托尼·斯塔克从来都不是一个正人君子，他是天才，他是发明家，他是花花公子，他也是疯子。

他知道什么是对他而言重要的，然而与此同时可笑的是，他本人并不知道为什么是重要的。他只是一直追逐，并期待着拥有，甚至这一切从童年的幻象变成最后贯穿他整个人生的执念。

当他的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小型黑洞时，他以为自己可能已经瞎了。从黑洞里钻出来的反应堆很快地自觉来到托尼的胸前，就像四月之前说过的那样——它们总是能找到自己合适的位置。

谢天谢地，托尼终于能正常地喘口气了。

这个反应堆托尼能很肯定这绝对不是他自己做的。

“那是四月小姐之前做的备用品，先生。”

贾维斯的声音从手机上响了起来。

“奥巴代·斯坦切断了电源，我的主机停止了运，我花了一些时间在你的手机上‘找到位子’，非常抱歉没能帮上你的忙，先生。”

托尼虚弱地说：“这没什么，贾维斯。”

“我更倾向于这是薛帕德指导下的完成品，毕竟我可是要用它去战胜幕后黑手的。”

他笑了一下，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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